回复 李秀泉 :加布里埃尔梦想成为电影音乐作曲家,但梦想迟迟未实现,业余教授音乐课的收入几乎难以维持生计。商业学院的一位老同学建议他担任美国一家殡葬企业的巴黎商务经理,他接受了。为了走进这个行当,在去“天与地”公司任职之前,他需要在拉雪兹事务所接受为期三个月的培训。在一位具有15年资历的助手杰尔瓦依•布隆的协助下,加布里埃尔认识了这个做死人生意的特殊行业,熟稔了尸体、葬礼与生意之间的关系……并且一改往日沉默寡言的性格,学会了信口开河、一派胡言,这些都属于殉葬行业学徒期间必须习得的技能。加布里埃尔的父亲是位艺术家,对于传统概念中的事业成功嗤之以鼻;他的情人克莱尔也把他看成一个大音乐家,期待某一天他写出留名千古的旷世之作。弃艺从商的加布里埃尔只得向父母和女友隐瞒他的新工作,为此殚精竭虑,使尽了花招。然而,自从他以金价向某位弗瓦萨尔先生出售了一次葬礼以来,情况变得复杂起来,这位弗瓦萨尔先生不是别人,正是克莱尔的祖父,克莱尔愤怒之极,对这群利用老年人弱点做买卖的贪婪之徒横眉冷对……
回复 周钧平 :天才特工的民国穿越之旅,高冷少女肩负除魔使命。八百年轮回的吸血鬼,只为祭奠逝去的灵魂。游走在三界边缘的巫师,百年的嗜血将军之谜,所有恩怨,从这里开始,也将在这里终结。她,一个双性歌女,化身为魔令男人闻风丧胆的白皮少女,上演一出整容记,一段跨越八百年的传奇“虐恋”,上演中国版“吸血鬼日记”。
回复 王怡珮 :这样一座小镇,非常的小。小到一个望远镜就能看到所有事情;小到邮差可以悠闲的翻看每一封信,然后再把他们封好;小到人们不需要打招呼,因为他们总是碰到。\n镇上有一个男人,每天早上做同样的事,换鞋,出门,工作。表面上,他的工作是工地里的焊接工,实际上,他真正的工作是做画家梦。他用廉价水彩颜料做画,在天空中大量留白。他和镇子里的同龄人一样,感到单调,琐碎,平淡。他又有点像年轻人,为了理想蠢蠢欲动。\n男人有一位妻子,肥胖的身体证明了她是一位尽职的家庭主妇。男人赚钱养家,妻子把赚来的钱变成食物养活他。他们懂得墨守契约的道理,所以很少说话。\n男人的父亲是一位落寞贵族,他的前半生也许并不传奇,但他还是把优雅和感性留给了下一代。\n小镇的爱情是平淡的,之所以称为平淡,是因为这样的爱情里面没有贫富距离,也没有肤色差异,好像所有爱情之外的事情都和爱情无关。只是寥寥几笔,直到结婚那一刻,还是没有让人感到坟墓的存在。\n酒馆里的厕所管理员原来是男扮女装。他不喜欢的不光是女人,而是人。所以他看到动物很开心。但他决非是真正意义上的异服癖,因为很难想象他会喜欢自己穿上女装后臃肿老迈的样子。\n小镇邮递员喜欢一封封的把信拆开,略略一阅,完后再放回去封好。也许寄信的人压根就没封,也许世界上的邮差都惦记着信里的内容。\n星期一的早上,男人离家出走。\n于是,他到了威尼斯。威尼斯的自由几乎可以包容一切,条件是你必须也是自由的。人们做着想做的任何的事,甚至是做一个小偷,也一样被允许。装腔作势与这里格格不入,他们太真实了,真实得藏不住丑和美,只要你有一丝恻隐之心都会暴露无遗。\n偶然遇到他,火车上的陌生人。自由的共性让男人辞别了父亲的那位虚伪得可笑的老友,与第二次撞面就一见如故的他成为了朋友。他登上了朋友的小舟,带着不期而遇的好奇,离开了生活中刻意的无奈。\n他还有过一次邂逅,之后才发现,艳遇注定不是此次旅行的主题。更多的邂逅都不会有下文,只是短暂的擦肩而已。即使再重复一次,重复同样的人,结果也是一样的。\n他寄了一张明信片给妻子,正面画上威尼斯风景。这次邮差不用拆就能看到他对给妻子说的话,可妻子连看都不看就把他撕得粉碎。邮差猜到会这样,有时候男人喜欢的浪漫代表了女人痛恨的离别。\n于是,男人回来了。\n有时候,习惯让人产生想失去的冲动,转一圈之后回到原处,看看还是一样,男人,女人,老人,孩子,牧师。男人像往常一样换鞋,出门,工作。只是出门前多了一个妻子的吻。于是,他知道了,有些东西不用跑太远也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