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陈俊杰 :《我的歌》是一部青春励志电影。少年熙哲高中毕业后没有什么远大志向,一直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一次,他代替朋友送外卖,偶遇一群大学电影专业的学生正在拍摄作业,并有幸充当了临时演员。学生们的工作热情深深感染了熙哲,令他不仅对此种境界产生了强烈的向往。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熙哲终于决定告别荒废的过去,走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幕后制作1500万韩元的制作成本,一个月的拍摄时间和包含演员在内的20多名剧组人员,如何利用这些有限的资源制作成高品质的电影成了安瑟基拍摄其间最大的难题,完成的秘诀?当然是一班电影人的团结和热情。这是安瑟基继获得2005年全州国际电影节观众特别奖的《五个太多》后的第二部长篇作品,在灰暗的社会背景下孩子们明亮活泼的心态和成长岁月中的秘密被其用调皮诙谐的镜头刻画出来。《五个太多》中,他把两个人物放在同一个空间里,然后将这些空间如连环画般拼贴出来,却能令观众领略到情节的生动和有趣,本片没有延续这种风格,而是把笔墨着重洒在了熙哲的身上,以其纤细感情的变化为中心聚拢身边的故事——同岁的电影系的大学生们,总是抢走他钱的坏蛋朋友,与不汗党混作一堆的爸爸……周边的登场人物溢出的淡泊真实感被盛放到黑白画面,显得错落有致。表面上这两个作品风牛马不相及,却有着相同磁场的实质。从以素不相识的人们在窄的一间房间生活到真正的家族生活在一起,导演本人的视线也得到了脱胎换骨式的延伸。《我的歌》是近年来少有的敢用黑白镜头作主色调的商业电影,他当时也曾经挣扎过,但最终还是坚持黑白能更有力地呈现主角的行动和感情细微的变化。而插入的彩色画面则全部是熙哲与大学生们拍的电影的镜头,但安瑟基也没有“安分”于用普通的彩色胶卷去表现,而是HD摄像机“灰摄影”的独特的方式,拒绝意图性地颜色画面,呈现出了“粗暴浑浊的颜色”(导演自语),个性化的黑白现实与粗糙混沌的彩色梦想的强烈映照,是给看过试映的人的最大的视觉感受,通过笨重的颜色画面反论性地说明从现实走到梦想处的艰险路程的长度。独特的黑白和颜色画面的协调中现实不安居的青春的美丽的瞬间在《我的歌》里能够很好地饱览到。值得一提的是,本片还颠覆了以往多数电影对母亲形象的刻画,片中的熙哲从未见过母亲,因此多次出现了其对妈妈的样子想象的片断。“既存的圣母像和祖母不是不能够触犯的母性爱的象征吗?母爱绝对伟大在我看来身边也发生了与之很不符合的事实”安瑟基在《我的梦》里用一种更客观的角度去诠释少年对家庭,对母亲和对社会的理解。
回复 许翊强 :米果的父母是公墓的守墓人,爸爸离开后,妈妈要照顾哺乳期的弟弟,代客上墓的工作就落在了米果身上。因为总替人上坟,米果成了同学讥笑的对象。对上坟的厌恶蔓延了米果对爸爸的思念,于是爸爸送的小羊白雪就成了米果的宝贝。一次放羊时米果抱着白雪睡着了,醒来后白雪不见了。米果打听到是城里卖羊肉马大偷走了白雪,一心想找白雪的米果独自踏上了“寻找白雪”的进城之路。一路上米果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从他们身上,米果得到了很多新奇的体验….一番周折后米果却在马大的肉摊得到了一张羊皮,羊皮唤醒了米果身体里那段关于爸爸的记忆………..
回复 陈俊铭 :一年前,作为特种部队一员的约瑟夫·史密斯中士在阿富汗战场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血雨腥风。因某起事件他被军事法庭指控,并被诊断患有攻击压力症。之后约瑟夫从医院逃出,混迹在流浪汉中间艰苦求生。他化名乔伊,与名叫伊莎贝尔的女孩结伴。在一次被歹徒袭击之后,慌不择路的乔伊意外闯入一幢无人房间,适逢主人赴美公干,他放心享用主人的一切物品。饱受精神困扰的他,似乎只能从善良的修女克里斯蒂娜那里得到些许帮助。偶然机会,乔伊涉足中国黑道,在刀头舔血赚取营生的同时,他意外听到关于伊莎贝尔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