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长子之塔藏有无尽的宝藏,引来了许多人的觊觎,也因此而丧生。约翰与麦可两兄弟也在寻找此塔,他俩的重逢,勾起令人感伤的回忆,而感情恩怨使麦可想致胞兄于死地。一次暴风使约翰生死未卜,约翰的独生女黛安,为寻父而踏上危险之旅,在旅途中,她巧遇天文物里学家荷根,两人结伴同行,而黛安的旧往情人拉西德王子总在危难之际现身解围。荷根也渐渐爱上黛安,常常与拉西德争风吃醋。最后历经千辛万苦,众人终于来到长子之塔,一解千古之谜。影片讲述负债累累的两兄弟为躲避讨债人,逃到阿拉斯加的某处荒野后发生的冒险故事。女子安宁,丈夫早逝,带着女儿独自居住。有一天夜晚,家中停电,一名带着面具的男子侵入房间,欲非礼安宁,安宁拼死反抗,面具男子惊慌逃窜,却在过程中将点燃的蜡烛推倒,导致失火,安宁的女儿不幸丧生火海,失去孩子的安宁悲痛欲绝,由于线索缺失,凶手未能抓捕归案。安宁的闺蜜赵敏在得知她遭遇了不幸之后,便邀请安宁到自己家中小住一段时间,希望帮助她排遣忧伤痛苦。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随着安宁的到来,原本安静和谐的家庭变得异常诡异……《我的歌》是一部青春励志电影。少年熙哲高中毕业后没有什么远大志向,一直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一次,他代替朋友送外卖,偶遇一群大学电影专业的学生正在拍摄作业,并有幸充当了临时演员。学生们的工作热情深深感染了熙哲,令他不仅对此种境界产生了强烈的向往。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熙哲终于决定告别荒废的过去,走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幕后制作1500万韩元的制作成本,一个月的拍摄时间和包含演员在内的20多名剧组人员,如何利用这些有限的资源制作成高品质的电影成了安瑟基拍摄其间最大的难题,完成的秘诀?当然是一班电影人的团结和热情。这是安瑟基继获得2005年全州国际电影节观众特别奖的《五个太多》后的第二部长篇作品,在灰暗的社会背景下孩子们明亮活泼的心态和成长岁月中的秘密被其用调皮诙谐的镜头刻画出来。《五个太多》中,他把两个人物放在同一个空间里,然后将这些空间如连环画般拼贴出来,却能令观众领略到情节的生动和有趣,本片没有延续这种风格,而是把笔墨着重洒在了熙哲的身上,以其纤细感情的变化为中心聚拢身边的故事——同岁的电影系的大学生们,总是抢走他钱的坏蛋朋友,与不汗党混作一堆的爸爸……周边的登场人物溢出的淡泊真实感被盛放到黑白画面,显得错落有致。表面上这两个作品风牛马不相及,却有着相同磁场的实质。从以素不相识的人们在窄的一间房间生活到真正的家族生活在一起,导演本人的视线也得到了脱胎换骨式的延伸。《我的歌》是近年来少有的敢用黑白镜头作主色调的商业电影,他当时也曾经挣扎过,但最终还是坚持黑白能更有力地呈现主角的行动和感情细微的变化。而插入的彩色画面则全部是熙哲与大学生们拍的电影的镜头,但安瑟基也没有“安分”于用普通的彩色胶卷去表现,而是HD摄像机“灰摄影”的独特的方式,拒绝意图性地颜色画面,呈现出了“粗暴浑浊的颜色”(导演自语),个性化的黑白现实与粗糙混沌的彩色梦想的强烈映照,是给看过试映的人的最大的视觉感受,通过笨重的颜色画面反论性地说明从现实走到梦想处的艰险路程的长度。独特的黑白和颜色画面的协调中现实不安居的青春的美丽的瞬间在《我的歌》里能够很好地饱览到。值得一提的是,本片还颠覆了以往多数电影对母亲形象的刻画,片中的熙哲从未见过母亲,因此多次出现了其对妈妈的样子想象的片断。“既存的圣母像和祖母不是不能够触犯的母性爱的象征吗?母爱绝对伟大在我看来身边也发生了与之很不符合的事实”安瑟基在《我的梦》里用一种更客观的角度去诠释少年对家庭,对母亲和对社会的理解。1944年末,纳粹党发动了一场战役,一支美国坦克部队被困在敌人后方。盟军行动阿登愤怒即将开始,当坦克指挥官移动到附近的孤儿院,拯救无辜的孩子们。尤哈和玛利亚是老夫少妻,他们在农场里过着与世无争的平淡日子,一日,一个叫辛迈卡的城里人车子拋錨在村里,好客的尤哈不仅帮他修车还将他留在家里过夜,不料辛迈卡却恩将仇报,先是用语言勾搭玛利亚,于是,没有见过市面的她以为城市就是天堂就跟着辛迈卡私奔了,不料辛迈卡是个皮条客,他将善良的玛利亚卖给了一家妓院,她在那里受尽折磨好不容易出逃却因为早产而耽搁。而在家乡,尤哈终于知道了她的近况,为了夺回妻子,他带着斧子上路了,当他看到辛迈卡的时候,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场恶斗无法避免,一直喜欢给人意外的导演这次会给我们怎样的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