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妻子意外地告诉他她想要离婚时,好心却浑然不觉的丈夫奥托·沃尔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单身状态,他在一连串的一夜情中寻找真正想要的东西。四对夫妇周末一起去旅行,其中一对夫妻发现整个旅行中有一位策划主持一直在干预他们的婚姻。电影讲述了两位白手起家的年轻人的故事,他们一个是三流的发明家,一个是善于欺骗的推销员,两人利用一个小发明成为了全世界关注的焦点。《我的歌》是一部青春励志电影。少年熙哲高中毕业后没有什么远大志向,一直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一次,他代替朋友送外卖,偶遇一群大学电影专业的学生正在拍摄作业,并有幸充当了临时演员。学生们的工作热情深深感染了熙哲,令他不仅对此种境界产生了强烈的向往。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熙哲终于决定告别荒废的过去,走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幕后制作1500万韩元的制作成本,一个月的拍摄时间和包含演员在内的20多名剧组人员,如何利用这些有限的资源制作成高品质的电影成了安瑟基拍摄其间最大的难题,完成的秘诀?当然是一班电影人的团结和热情。这是安瑟基继获得2005年全州国际电影节观众特别奖的《五个太多》后的第二部长篇作品,在灰暗的社会背景下孩子们明亮活泼的心态和成长岁月中的秘密被其用调皮诙谐的镜头刻画出来。《五个太多》中,他把两个人物放在同一个空间里,然后将这些空间如连环画般拼贴出来,却能令观众领略到情节的生动和有趣,本片没有延续这种风格,而是把笔墨着重洒在了熙哲的身上,以其纤细感情的变化为中心聚拢身边的故事——同岁的电影系的大学生们,总是抢走他钱的坏蛋朋友,与不汗党混作一堆的爸爸……周边的登场人物溢出的淡泊真实感被盛放到黑白画面,显得错落有致。表面上这两个作品风牛马不相及,却有着相同磁场的实质。从以素不相识的人们在窄的一间房间生活到真正的家族生活在一起,导演本人的视线也得到了脱胎换骨式的延伸。《我的歌》是近年来少有的敢用黑白镜头作主色调的商业电影,他当时也曾经挣扎过,但最终还是坚持黑白能更有力地呈现主角的行动和感情细微的变化。而插入的彩色画面则全部是熙哲与大学生们拍的电影的镜头,但安瑟基也没有“安分”于用普通的彩色胶卷去表现,而是HD摄像机“灰摄影”的独特的方式,拒绝意图性地颜色画面,呈现出了“粗暴浑浊的颜色”(导演自语),个性化的黑白现实与粗糙混沌的彩色梦想的强烈映照,是给看过试映的人的最大的视觉感受,通过笨重的颜色画面反论性地说明从现实走到梦想处的艰险路程的长度。独特的黑白和颜色画面的协调中现实不安居的青春的美丽的瞬间在《我的歌》里能够很好地饱览到。值得一提的是,本片还颠覆了以往多数电影对母亲形象的刻画,片中的熙哲从未见过母亲,因此多次出现了其对妈妈的样子想象的片断。“既存的圣母像和祖母不是不能够触犯的母性爱的象征吗?母爱绝对伟大在我看来身边也发生了与之很不符合的事实”安瑟基在《我的梦》里用一种更客观的角度去诠释少年对家庭,对母亲和对社会的理解。在野味餐馆上班的废柴经理丁小丁,遇到野蛮客人要求杀掉自己心爱的鹦鹉给客人做菜吃。意外认识了狐仙少女林草莓,并帮助他躲避赏金部队的凶残追捕。狐仙长老决定报复人类要求林草莓抓丁小丁做人体实验,任务失败林草莓则难逃一劫。但二人却暗生情愫,林草莓决定放弃抓丁小丁决定黯然离去。不知情的丁小丁准备拯救人类,拯救爱情。不料危险却向二人悄然逼近……本片是超现实主义电影之父路易斯·布努埃尔和超现实主义主义画家萨尔瓦多·达利的跨界合作。表现的是人的梦境和潜意识。故事分两段,第一段开头,一个忧郁的男青年(路易斯·布努埃尔LuisBunuel饰)坐在月光下,磨着剃刀,他抽着烟,等着年轻女孩出现。男青年拿着剃刀抚弄年轻女孩的脸,用剃刀割开了她的眼球,同时乌云划过了月亮。第二段的时间设定在8年之后,马路上出现了一个骑着自行车穿着类似女装斗篷的男青年,他晕倒在一个女人的楼下,女人下楼来拿走了他手中的盒子,男人再也没有醒来。回到屋内后女人坐着沉思,另一个男人来敲门,手心布满了蚂蚁,当男人和女人在研究蚂蚁的时候,楼下一个穿着男装的女人正在拨弄一支断手,引起了路人的围观。随后女人的乳房、南瓜、修道士、钢琴、衣衫褴褛的男女纷纷出现在画面中,富有象征意义的梦境被一一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