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陈淑琴 :警察局副局长顾致远之女顾知夏偶然救了劫富济贫的土匪头子向天,不料却被向天抢到山寨。向天虽是土匪,却单纯善良,他爱上了倔强的知夏,却遭遇了知夏的誓死抵抗。知夏在卓尔的帮助下离开了山寨,却在最后一刻又被向天抓了回来。知夏绝望地跳下了山坡,身受重伤。向天不顾个人安危去药铺偷取人参,不料却与知夏的父亲首次碰面,在知夏伤愈后,向天怀着伤痛决心放走知夏。回到家的知夏面对突如其来的婚约,方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单纯善良的土匪头子向天。顾致远发现了女儿的秘密,他让知夏立下重誓视向天为仇敌。知夏于是挣扎在父亲和向天之间,左右为难,准备举枪自尽,却由于顾母已将子弹偷偷取出,而不至酿成惨剧。终于向天与知夏逃出顾家,准备过着他们神仙眷属的生活。却在一个月后闻讯顾致远患了重病,爱父心切的知夏赶回家,终在父亲的逼迫下,含泪嫁入迟府……
回复 黄志玟 :《我的歌》是一部青春励志电影。少年熙哲高中毕业后没有什么远大志向,一直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一次,他代替朋友送外卖,偶遇一群大学电影专业的学生正在拍摄作业,并有幸充当了临时演员。学生们的工作热情深深感染了熙哲,令他不仅对此种境界产生了强烈的向往。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熙哲终于决定告别荒废的过去,走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幕后制作1500万韩元的制作成本,一个月的拍摄时间和包含演员在内的20多名剧组人员,如何利用这些有限的资源制作成高品质的电影成了安瑟基拍摄其间最大的难题,完成的秘诀?当然是一班电影人的团结和热情。这是安瑟基继获得2005年全州国际电影节观众特别奖的《五个太多》后的第二部长篇作品,在灰暗的社会背景下孩子们明亮活泼的心态和成长岁月中的秘密被其用调皮诙谐的镜头刻画出来。《五个太多》中,他把两个人物放在同一个空间里,然后将这些空间如连环画般拼贴出来,却能令观众领略到情节的生动和有趣,本片没有延续这种风格,而是把笔墨着重洒在了熙哲的身上,以其纤细感情的变化为中心聚拢身边的故事——同岁的电影系的大学生们,总是抢走他钱的坏蛋朋友,与不汗党混作一堆的爸爸……周边的登场人物溢出的淡泊真实感被盛放到黑白画面,显得错落有致。表面上这两个作品风牛马不相及,却有着相同磁场的实质。从以素不相识的人们在窄的一间房间生活到真正的家族生活在一起,导演本人的视线也得到了脱胎换骨式的延伸。《我的歌》是近年来少有的敢用黑白镜头作主色调的商业电影,他当时也曾经挣扎过,但最终还是坚持黑白能更有力地呈现主角的行动和感情细微的变化。而插入的彩色画面则全部是熙哲与大学生们拍的电影的镜头,但安瑟基也没有“安分”于用普通的彩色胶卷去表现,而是HD摄像机“灰摄影”的独特的方式,拒绝意图性地颜色画面,呈现出了“粗暴浑浊的颜色”(导演自语),个性化的黑白现实与粗糙混沌的彩色梦想的强烈映照,是给看过试映的人的最大的视觉感受,通过笨重的颜色画面反论性地说明从现实走到梦想处的艰险路程的长度。独特的黑白和颜色画面的协调中现实不安居的青春的美丽的瞬间在《我的歌》里能够很好地饱览到。值得一提的是,本片还颠覆了以往多数电影对母亲形象的刻画,片中的熙哲从未见过母亲,因此多次出现了其对妈妈的样子想象的片断。“既存的圣母像和祖母不是不能够触犯的母性爱的象征吗?母爱绝对伟大在我看来身边也发生了与之很不符合的事实”安瑟基在《我的梦》里用一种更客观的角度去诠释少年对家庭,对母亲和对社会的理解。
回复 黄茹冰 :11岁的马克和弟弟里基生活在一个贫困的单亲家庭里,父亲抛家出走,而母亲也无心照管他们。一辆破拖车就是他们的家。有一天兄弟俩人在树林里发现一个男人正企图自杀。马克想帮助他却终未成功。最后在暗处他们眼看着他开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