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张冠伶 :年迈的兽医扬先生试图为自己牢笼般的婚姻找寻一条合适的出路,而他岳父的死亡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岳父曾和他一样同婚姻做斗争。他岳母现在成了一名寡妇,但仍然主宰着一切事务。扬先生的妻子奥尔加也坚信是她主宰着他们二人的幸福,因此扬先生越来越怕自己步岳父的后尘。他不断用越发奇怪的方式去释放自己,甚至选择去进行一场荒谬又不自在的冒险,最终他发现即使实现了理想中的自由,但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
回复 林筠宏 :形色色的离奇案件,将一位渴望真像的“女法医”带进一个个扑朔迷离而又诱人的迷宫,一旦走进这座由206块骨骼、600多块肌肉、形态各异的五脏六腑、千奇百怪的组织细胞、密如电网的血管与神经所组成的迷宫,“女法医”就会紧张激动得浑身发抖,迷宫中处处都是希望,但每一步又都可能是陷阱......对生者来说,死亡永远是一个艰深的谜语,一本难以破译的密码。因为死者无法面对活着的人们讲述自己惨痛的死亡经历,因此死者和生者被一条看不见的但又真实存在着的鸿沟隔开了。这个世界上,只有法医才可能填平这条鸿沟。法医的天职就是用科学的手段,靠扎扎实实的本事,让死人开口说话,帮助他们将死亡的真相告诉活着的人们,做死亡的转述者。“女法医”立足尸体,重视现场,参考案情,彼此印证。心细如发,抽丝剥茧探寻案件真相,且不让须眉,排除万难,力争缉拿真凶到底!在亡灵对话中感悟人生,在破译死亡密码中破解生命的密码。
回复 沈永萱 :《我的歌》是一部青春励志电影。少年熙哲高中毕业后没有什么远大志向,一直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一次,他代替朋友送外卖,偶遇一群大学电影专业的学生正在拍摄作业,并有幸充当了临时演员。学生们的工作热情深深感染了熙哲,令他不仅对此种境界产生了强烈的向往。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熙哲终于决定告别荒废的过去,走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幕后制作1500万韩元的制作成本,一个月的拍摄时间和包含演员在内的20多名剧组人员,如何利用这些有限的资源制作成高品质的电影成了安瑟基拍摄其间最大的难题,完成的秘诀?当然是一班电影人的团结和热情。这是安瑟基继获得2005年全州国际电影节观众特别奖的《五个太多》后的第二部长篇作品,在灰暗的社会背景下孩子们明亮活泼的心态和成长岁月中的秘密被其用调皮诙谐的镜头刻画出来。《五个太多》中,他把两个人物放在同一个空间里,然后将这些空间如连环画般拼贴出来,却能令观众领略到情节的生动和有趣,本片没有延续这种风格,而是把笔墨着重洒在了熙哲的身上,以其纤细感情的变化为中心聚拢身边的故事——同岁的电影系的大学生们,总是抢走他钱的坏蛋朋友,与不汗党混作一堆的爸爸……周边的登场人物溢出的淡泊真实感被盛放到黑白画面,显得错落有致。表面上这两个作品风牛马不相及,却有着相同磁场的实质。从以素不相识的人们在窄的一间房间生活到真正的家族生活在一起,导演本人的视线也得到了脱胎换骨式的延伸。《我的歌》是近年来少有的敢用黑白镜头作主色调的商业电影,他当时也曾经挣扎过,但最终还是坚持黑白能更有力地呈现主角的行动和感情细微的变化。而插入的彩色画面则全部是熙哲与大学生们拍的电影的镜头,但安瑟基也没有“安分”于用普通的彩色胶卷去表现,而是HD摄像机“灰摄影”的独特的方式,拒绝意图性地颜色画面,呈现出了“粗暴浑浊的颜色”(导演自语),个性化的黑白现实与粗糙混沌的彩色梦想的强烈映照,是给看过试映的人的最大的视觉感受,通过笨重的颜色画面反论性地说明从现实走到梦想处的艰险路程的长度。独特的黑白和颜色画面的协调中现实不安居的青春的美丽的瞬间在《我的歌》里能够很好地饱览到。值得一提的是,本片还颠覆了以往多数电影对母亲形象的刻画,片中的熙哲从未见过母亲,因此多次出现了其对妈妈的样子想象的片断。“既存的圣母像和祖母不是不能够触犯的母性爱的象征吗?母爱绝对伟大在我看来身边也发生了与之很不符合的事实”安瑟基在《我的梦》里用一种更客观的角度去诠释少年对家庭,对母亲和对社会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