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二年,陕西省安康市旬阳县王院村进行支部改选。大家一致选举陈分新担任党支部书记。陈分新为此而作难――由于疾病,他的妻子刘忠群被高位截肢。他本能地拒绝了,但是他没有想到,刘忠群反复思考后,主动鼓励他去当支书。上任后的陈分新面临着重重困难,但是刘忠群面临的困难更多更大。为了支持丈夫的工作,她拖着假肢自觉地承担起家务劳动,又走进田里务农。刘忠群的爸爸支持她学会走路和参加劳动,但是当他偶然中看见女儿假肢上渗流的鲜血时,忍不住痛哭失声。村里一名外出打工人员由于煤窑塌方被砸伤,窑主不肯负责。家里人恳求陈分新帮助解决问题,陈分新放下家里麦收的活儿一去就是半个月。当他处理好事故赶回家,一眼看见刘忠群正跪在地里割麦,陈分新在妻子面前悲恸失声,进而很快向镇党委递交了辞职报告。刘忠群的小学老师徐尚辉得知陈分新将辞掉支书,深为不安。他找到刘忠群,欲言又止。刘忠群看出了他的为难,主动寻问,于是知道了丈夫一旦辞掉支书职务,许多他直接经手的工作将停顿下来,至少将延缓实现……生活就是如此矛盾,也是如此无奈和两难。暴雨下起来了,徐老师冒雨走往陈分新家。眼前的情景令他震憾。雨水浸泡着屋的后墙,刘忠群正拖着假肢奋力排水。他这才知道,陈分新去县上签订引水合同了。是刘忠群让他去的。刘忠群并且明确地告诉老师,她反复想过了,她要继续支持丈夫当支书!――面对着在如此艰难的条件下奋力劳动的刘忠群,徐尚辉热泪盈眶。一大早,刘忠群就下地劳动了。正是夏季,暴雨猝然袭来,刘忠群没有想到,偏偏她的假肢螺丝在劳动中脱落了,她无法行走,只好爬行着在地上寻找。终于寻找到并重新装好螺丝后,她发现自己身上脸上全是泥团,她沉思片刻,索性仰倚着一块巨大的石头,让雨水尽情地泼洒着自己也冲洗着自己。回到家中的陈分新没有看见妻子,立即上山寻找,很快在坡田上找到了她。陈分新心疼妻子,要背她回家,但刘忠群坚决不肯。她曾经答应过陈分新:不管生活中有多大的困难,她都不绝望,都要和他手牵着手走路,而且要走得从容坦然!如今,她终于实现了自己的诺言,这使她的生活出现了一片更加广阔的天地,也出现了一片全新的蓝天……1908年格陵兰岛,一位叫约瑟芬的无畏女子,为了追寻他丈夫——著名北极探险家罗伯特•佩里的足迹,踏上了惊险的北极之旅。不过缺乏经验的她,忽视了极地探险家们对于北极凛冬的警告。她在历经艰险后终于到了丈夫的北极大本营,并试图在营地过冬。一位长期生活在雪砌圆顶小屋内的因纽特人Allaka深知北极冬天的寒冷,留了下来陪伴约瑟芬。随着长夜临近,约瑟芬越来越发现身边的这位异域女子与自己有着太多的共鸣。伊莎贝尔•科赛特已经六次参展柏林电影节,并且在2009年当过评审团成员。这回她再次描绘了一位在生活中敢于面对困境,并展现勇气的女性角色。此外,约瑟芬还得学会适应另一种文化以及在冰天雪地里过活的生存技巧。电影聚焦了两个女人在荒寥北极的孤寂,但在黑暗与幽闭之时,她们的互助才是存活的关键。韩战初结束时期,某个美军驻韩基地附近的村镇里,多数居民的生活被战后的虚无、迷茫和绝望笼罩,出路难寻。皮肤黝黑的尚武因是母亲在战争期间与美国黑人士兵所生,自小受尽歧视,养成暴戾的性格,无处发泄时就会对母亲拳打脚踢;其母亲不甘接受命运的摆布,屡屡写信去美国,期望她的黑人丈夫能把她们母子接到美国,但每每只收回“收件人不详”的退信;而他靠画画谋生的好友恩吴,因体质纤弱,经常被混混欺负,心爱的女孩被人凌辱、委身美国大兵时,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暗自抓狂。慕承和与薛桐曾经是大学校园里,让人羡慕的一对眷侣。然而,当慕承和陷入事业的瓶颈是,曾经的心理阴影让他的焦虑和偏执无限放大,伤害了薛桐的心。慕承和出国工作学习一段时间回来,两人再见面似乎少了一份亲昵,多了一些尴尬。而此时,薛桐身边还有一个追求者刘启,看起来,阳光充满活力的刘启似乎更适合薛桐。准备离开时,慕承和想起了当年两人一起种出玫瑰的诺言。最后这一份执着打动了薛桐,薛桐愿意敞开心扉,再一次尝试重新认识慕承和。两人来到俄国,慕承和给他讲述了自己留学的经历以及伤心的过去。在薛桐帮助下,慕承和终于放下过去,两人终于走到了一起。乡村歌手Trey回到自己阔别已久的老家小镇上,回忆起在查利的理发店里第一次理发时的场景。为了获得某种鼓励,他决定再次走进理发店去找当年给过他指导的查利,却发现查利已经于不久前去世。1960年,法国南部的一个村庄。一群7到14岁的顽童,在勇敢的勒布拉克带领下,向邻村的另一伙小孩子宣战了。两个村子的敌对由来已久,战斗的双方誓不两立,一场残酷的战斗打响了。每一方都为了忠诚和荣誉而战。当然,为了胜利,任何手段都是允许的。如果需要,可以赤条条地扭打搏斗;甚至更糟糕的,可以接受一个名叫“灯笼”的小姑娘的帮助,这名新战士打扮得花枝招展,却身手矫健。不过,没有爸爸妈妈在旁边劝架,战斗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战斗结束以后,当大家衣衫褴褛地各回各家,可得小心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