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童启光 :自然是伟大的,我们应当对自然充满了敬畏。在人熊山,一直有着人熊的传说,他们昼伏夜出,捕食各种动物为食,人熊山的很多村民的祖先都有过和人熊搏斗的经历,有的人说其实就是狗熊,有的人说是原始巨猿。但更多的现代人只是听见人熊的嚎叫,却没有真正见过。尤其在月圆之夜,人熊的嚎叫能传出好几公里之远。当年日本731部队溃败前夜,匆忙在人熊山销毁各种基因试液和细菌武器。令人奇怪的是,销毁基因试液的小分队却没有一个人回来,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日本战败后,这片森林就再也没有人进去过。后来得益于政府封山育林政策,人熊山就逐步淡出了人们的视野,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中。一个北京的地产集团为了开发绿氧别墅项目,派5人考察组开进了人熊山考察选址。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一举动,打乱了人熊山人与人熊互不侵犯的默契,上演了一场异常惨烈的变异生物灾难......
回复 张钧幸 :“朝阳群众”这个名词在网络上众所周知,揭发了无数名人吸毒以及嫖娼的犯罪案件,他们神秘而又让人感到敬畏。故事讲的是经历过两次婚姻的包莲芬是一位极其普通的朝阳区某小区老大妈,年轻时一心想参军上前线却只是当了一辈子文艺兵,退休之后毅然带起了胡同里的红袖标,带领着一帮同样生活在小区胡同里的大妈大爷一心一意的维护起了片区的治安。他们自创行动手势,接头暗号。虽然在外人看来真是一帮闲的没事儿干的老人家,但他们却乐在其中。每个月都会跟北京城各个区域的竞争对手拼抢优秀称号,都市里新奇的犯罪方式蔓延到了胡同里,各类“枪支弹药”、“假发票”、“包小姐”等小广告贴满了胡同里的每一个角落,种种违法违规事情每天都会上演,包老太组织着社区里的老同志联合“反击”,小区里出现的一位行为诡异的陌生面孔,已经在胡同游荡数日,包老太敏感神经再一次绷紧,开始了侦查工作,同小区的王大爷一直是一个非常时尚风趣的老头儿,很早就对包老太心生爱慕,也心甘情愿的被包莲芬当小跟班的使唤,包老太的侦查行动也让王大爷慢慢地也感到情况的危险,同时也在暗地里保护自己的女神,奇招百出的老头老太与神秘人的斗智斗勇中发生了一系列捧腹大笑的抓贼趣事,最终事情真相大白,王大爷关键时候挺身而出,也赢得了女神的芳心,更完成了包莲芬一辈子的心愿——第一次真正的抓到了犯罪分子。
回复 廖秋隆 :《我的歌》是一部青春励志电影。少年熙哲高中毕业后没有什么远大志向,一直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一次,他代替朋友送外卖,偶遇一群大学电影专业的学生正在拍摄作业,并有幸充当了临时演员。学生们的工作热情深深感染了熙哲,令他不仅对此种境界产生了强烈的向往。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熙哲终于决定告别荒废的过去,走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幕后制作1500万韩元的制作成本,一个月的拍摄时间和包含演员在内的20多名剧组人员,如何利用这些有限的资源制作成高品质的电影成了安瑟基拍摄其间最大的难题,完成的秘诀?当然是一班电影人的团结和热情。这是安瑟基继获得2005年全州国际电影节观众特别奖的《五个太多》后的第二部长篇作品,在灰暗的社会背景下孩子们明亮活泼的心态和成长岁月中的秘密被其用调皮诙谐的镜头刻画出来。《五个太多》中,他把两个人物放在同一个空间里,然后将这些空间如连环画般拼贴出来,却能令观众领略到情节的生动和有趣,本片没有延续这种风格,而是把笔墨着重洒在了熙哲的身上,以其纤细感情的变化为中心聚拢身边的故事——同岁的电影系的大学生们,总是抢走他钱的坏蛋朋友,与不汗党混作一堆的爸爸……周边的登场人物溢出的淡泊真实感被盛放到黑白画面,显得错落有致。表面上这两个作品风牛马不相及,却有着相同磁场的实质。从以素不相识的人们在窄的一间房间生活到真正的家族生活在一起,导演本人的视线也得到了脱胎换骨式的延伸。《我的歌》是近年来少有的敢用黑白镜头作主色调的商业电影,他当时也曾经挣扎过,但最终还是坚持黑白能更有力地呈现主角的行动和感情细微的变化。而插入的彩色画面则全部是熙哲与大学生们拍的电影的镜头,但安瑟基也没有“安分”于用普通的彩色胶卷去表现,而是HD摄像机“灰摄影”的独特的方式,拒绝意图性地颜色画面,呈现出了“粗暴浑浊的颜色”(导演自语),个性化的黑白现实与粗糙混沌的彩色梦想的强烈映照,是给看过试映的人的最大的视觉感受,通过笨重的颜色画面反论性地说明从现实走到梦想处的艰险路程的长度。独特的黑白和颜色画面的协调中现实不安居的青春的美丽的瞬间在《我的歌》里能够很好地饱览到。值得一提的是,本片还颠覆了以往多数电影对母亲形象的刻画,片中的熙哲从未见过母亲,因此多次出现了其对妈妈的样子想象的片断。“既存的圣母像和祖母不是不能够触犯的母性爱的象征吗?母爱绝对伟大在我看来身边也发生了与之很不符合的事实”安瑟基在《我的梦》里用一种更客观的角度去诠释少年对家庭,对母亲和对社会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