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黄淑琴 :杜丘和张同生在北京开往福州的列车上遇到一位沉默忧郁的姑娘,他们主动与姑娘交谈,但她始终一言不发。后来姑娘借故离开,同生觉得不放心,便挨个的到其他车厢去找她,他发现那个姑娘一个人靠在车门旁边,一边抽着烟,一边低声哭泣。姑娘的反常举止令同生对她更加关注。而姑娘看到同生、杜丘与乘警的谈话,便想起过去被公安人员审查、被伙伴纠缠的经历,姑娘在南京站下了车,她独自站在长江大桥桥头,思绪纷乱,想就此结束生命。但同生找到了她,并劝她继续乘车去福州。后来同生又从流氓的纠缠下救出了姑娘,姑娘非常感动,对同生讲出了自己的遭遇。两人一起乘车到了福州,杜丘和姑娘厂里的人保干部正在车站等候,人保干部告诉姑娘已经查清她是无辜的,并表示歉意,现在要接她回去。姑娘激动地踏上返京的列车,临行前,杜丘递上一本登着张同生照片的杂志,文章标题是《从失足青年到新长征突击手》。
回复 曾佑东 :电影讲述28岁的女主角无法承受男友求婚的压力,她选择以与中学生交朋友的方式来逃避。凯拉·奈特莉在片中扮演一个叫做“梅根”的年轻女人,她的男友策划了一场别出心裁的求婚,结果吓坏了她,于是借着休假的名义和16岁的妹妹安妮卡一起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萨姆·洛克威尔在片中将扮演一个叫做“克莱格”的老男人。
回复 陈淑媛 :《露水》是导演海尔·格里玛的大胆创新,他把自己祖国的坎坷发展史通过一个回到故乡的流浪者表现了出来。影片跨越三个历史阶段,成本并不高,不过构思非常独到,很值得一看。往往电影节和艺术院线会更加青睐这类电影。它明里讲一个“乌托邦”的故事,但暗中步步紧扣非洲大陆坎坷的现代发展史。《露水》中,最令人动容的一刻就是历尽劫难的男主角安伯特回到家乡,和欣喜若狂的老母亲紧紧拥抱。然而,接下来的情节便不那么愉快了。从安伯特的眼里,观众看到当地政府军在镇上横冲直撞,虏走十几岁的男孩当新兵。很多当地人因而逃到了附近的深山洞穴中生活。安伯特管这个洞穴叫乌托邦国——在战争永无休止的年代中,父母们把孩子都藏在这里。乡村生活如常进行。安伯特整天心不在焉,他失去了一条腿,但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更糟的是,他似乎渐渐要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他经常弄不清楚过去和现在,以为自己还生活在过去。最后,安伯特的异常引起了村长的注意。村长认定他是撞了邪,专门为他举办了一次驱邪仪式。在驱邪人的舞步中,镜头闪回到了20世纪70年代的科隆。要说《露水》有什么缺陷,就是导演实在太野心勃勃了:他恨不得在这部电影里说尽天下事。于是,观众不仅看到主角的家乡上演着一幕幕令人无奈的戏码,还看到了他国的种族主义情绪,以及世界各地的父母为他们的孩子都在做些什么。文章主线体现得大略不错,不过很多支线,尽管导演在片中提了出来,由于情节和影片长度限制,只将其搁置一旁,未能有始有终地回答。在科隆,安伯特和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泰斯法耶成了狂热的社会主义者。他们坚信皇帝一定会被打倒,有朝一日他们就会回到乌托邦,履行他们作为药物学家和知识精英的社会职责,根除困扰这个国家的各种疫病。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狂热分子的加入,他们的党派越来越走向极端,最后给了安伯特沉重打击,他的美好愿望也随之烟消云散。可以说,电影的这一设定,几乎可能发生在非洲的任一国家内,发生在任一受过教育又渴望祖国富强的热血青年身上。随后,镜头又闪回小村庄。平静的生活逐渐治愈了安伯特的心灵创伤,他逐渐回忆起了过去的一点一滴。《露水》一片包含了丰富细节。这种电影一向很容易从任一细节出发,溜达到看不到主线的广阔天地去。影片把安伯特的家乡拍得非常静谧美丽,拍摄水准和制作质量相当高,音效也有效地突出了主题。表演非常自然,农村场景中的很多演员一点都看不出专业训练过的痕迹。总体来说,《露水》一片虽然主题略嫌宽泛,但仍不失为一部佳片,将在非洲电影史上占据重要地位。影片是埃塞俄比亚几十年动乱历史的一幅写生画,同时融入了导演海尔·格里玛个人的经验和反思。他将这部影片献给母亲姐妹和自己出生的土地。受过西方教育的非洲知识份子报国无门,面对复杂的历史环境孤立无助的精神状态,借助主人公安柏柏的经历和感慨,给我们打开一扇从来没有看到的壮观史诗画面。影片拍摄从埃塞俄比亚辗转德国,因为资金缺乏,从筹备到最后制作完成前后经历了4年时间。影片实际拍摄时间在埃塞俄比亚仅有8周,在德国更是紧缩到几天时间。但是剪辑和混音等后期制作,却花费了超过一年的时间。